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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电影《赎罪》?如何评价小说《赎罪》?

作者:悠悠裙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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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电影《赎罪》?如何评价小说《赎罪》?

  

如何评价电影《赎罪》?如何评价小说《赎罪》?

  

如何评价电影《赎罪》?如何评价小说《赎罪》?

  如何评价电影《赎罪》?

  《赎罪》在宽荧幕上看得人美不胜收。就为了那个夏日午后,我愿意一直坐在电影院,听得见躁动的蝉鸣,闻得到花瓣的清香,感受得到,那席卷而来的,热浪。

  如果是亦舒来写这本小说,开头会是:这是一个平常的夏日,与其他夏日并无不同。

  只是这一天,实在有点热。

  于是大家都有点难以自持。

  一个大家庭,藏尽了一切小说的素材。漂亮的姐姐,拥有才华却善妒的处于青春期的妹妹,上进聪明却始终难以挣脱出身的下人罗比,对世事漠不关心只挂住维持表面形象的母亲,愚蠢的双胞胎,愚钝却卖弄风骚的表姐,善良却没有心计的大哥,以及油滑得出轨的朋友。

  每一个人都是一出戏。导演谁都不想放过。采用时空跳接也要把每一个缝隙连接得滴水不漏。或者说,时空跳接与长镜头,是导演为这个剧本最终选择的,最完美无缺的手法。

  妹妹与那鲁钝的三兄妹排戏不欢而散,却看到了不应看到的,自以为淫欲大胆的一幕——姐姐居然在那个下人面前宽衣解带。自己暧昧不明的情感遭遇了寒流。那一刻妒嫉的种子已在疯狂滋长。

  姐姐与罗比探讨到关于未来的理想时得知对方打算离开六年苦读医学,以期成为专业人士摆脱出身。突然而至的懊恼击碎了姐姐平和的心境,花瓶碎了。脱衣进池捞起碎片的举动震动了罗比。

  罗比在家中写道歉信,一个是大胆版本,另一则是正式版本。只是,他错误地把大胆的版本交给了妹妹,让她转赠姐姐。

  大哥的朋友,那位巧克力富商在双胞胎的面前与他们卖弄风骚的姐姐公然调情。

  这封信被妹妹偷看并更加惹怒了她,然而却错有错着地让罗比和姐姐热烈缠绵。

  这是那个下午,发生的一切。

  然而晚饭桌上,双胞胎的出走是一切的关键。表姐说他们把自己抓伤,而巧克力富商则不忘添加一句自己的脸也被挠伤。

  寻找双胞胎是下一个动作的起因,也是赎罪关键点的起源。“”案件是发生在寻找双胞胎的过程中的。而观众比谁都明白真凶是谁。那么回过头来看,那个下午,在那个斗室里,富商与姐姐还有双胞胎的故事,应该还没有结束。至少,关于抓伤和负气离家出走应该是有出处的。不厌其烦来回跳接的导演,却没有让观众看到这一幕。甚为可惜。这段戏不知道是漏拍了还是拍了后期没有剪上。

  双胞胎的戏份随后也完全空白,没有人关心罗比在哪里寻找到了他们,更没有人问起他们为何离家出走。如果双胞胎的确有看见了某些事实的端倪——也许那个下午富商的确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与表姐交欢,某些举动吓怕了双胞胎也吓怕了表姐,或者感受到了某种抢夺亲人的威胁——父母闹离婚的消息不想再让姐姐被争夺。交欢在小孩子的理解层面上,很大一部分是“欺负”。于是,有了争执中的伤痕?

  那个下午,的确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下午。它改变了三个人的人生,如果不是更多的话。于是在关键处的空白更叫人难以原谅。他原本可以做到的,再告诉我们一个故事,关于那个男人和表姐的故事。

  不知道原小说有否对这一幕的描写。比起敦刻尔克大撤退,比起后面那些叫人心醉神迷的长镜头,比起妹妹一厢情愿的幻想,我更渴望知道那一个下午,我所漏掉的部分。少却那一部分,那个下午便是残缺的,同样令姐姐、罗比和妹妹无法逃避的人生,永远缺了一块。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他们的牺牲,是多么的不值得。妹妹没有看见那一幕,姐姐没有,罗比更加没有。事情的真相不仅仅在于骑在表姐身上的人是富商而不是罗比,而是在于更早之前的蛛丝马迹,在于晚饭桌上表姐和富商描述伤痕的慌乱神情,更在于所谓赎罪,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真的只能让妹妹一个人去承担吗?

  引狼入室的人是谁?是大哥。纵容富商的人是谁?是表姐。事有蹊跷而不问,是谁?是大家。带着有色眼镜判断人品,是谁?是当下那个社会。是什么让一个孩子的谎言成为了关键性的指控?是每一个人。于是是什么让这一切变得万劫不复?也是每一个人。

  也有导演的份。他少给我们一个场面。于是观众都把矛头指向了妹妹——那个用一辈子去赎罪并且虚构了幸福结局的人。她的人生,何尝不是陪葬品?

  没有人会认为杜撰一个幸福的结局就意味着赎罪。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在真实的人生里发生的遗憾是没有办法在书中得到填补。就算在千秋万世之后,读者仍能从书中误以为这是一个happy ending,然而在序言中,难道不会有文字写道:在真实的人生里,他们一人死于败血病,一人死于空袭,终生并无再见。

  这罪,其实永远也赎不了。都怪那个夏日午后,真的太炎热。

  如何评价小说《赎罪》?

  评价不敢说,但看完小说,很愤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戾气太重,我好像无法原谅。这是我看完的读后感:

  有些罪,不值得被救赎

  陀思妥耶夫斯基讽刺一些人,他们虽然爱着整个人类、人民,但是对于具体的个人,却常常心怀厌恶。恰巧我就是这样的人。作为他们的同胞、同类,我对他们的爱,是出自内心的。但是,这完全无法抵消我对于他们中大部分个体的自私、贪婪,以及诸多行径的厌恶。但对于儿童我却正好相反。我或许会因为某一个孩子的可爱而心生欢喜,但对于孩童这一个整体,我是敬而远之、心怀抵触的。

  我从不认为人性有善恶之分。但人的确有些并不美丽的本性。而人之为人,是因为我们可以用理性去抑制、修饰本性的肆意。既然如此,没有理性的孩子,也就只剩下不加掩饰的本性了。我实在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天真、单纯可言?相比天使,他们更接近恶魔吧。

  本书主人公布里奥妮,就是一个让我极其厌恶的孩子。这本书就是讲她所谓的赎罪。

  故事是这样的:十三岁的布里奥妮出生于英国一个名门家庭,沉迷于自己的幻想和写作中。她的姐姐塞西莉娅和女佣的儿子罗比相爱。罗比一直受她们的父亲资助,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一天,布里奥妮偷看了罗比的情书。里面有一句略为情色的语句。自此,布里奥妮就幻想罗比是一个色情狂。她还目睹了罗比和塞西莉娅亲热的场景。又幻想着姐姐受到了威胁,要去解救塞西莉娅。用她姐姐的话说:“由于极度的无知,愚蠢的想象,以及自以为是的正直,她来叫停了。”

  当天晚间,悲剧发生了。来家中寄住的表姐罗拉——这又是一个另人作呕的十四岁女孩——在庄园里被了。布里奥妮看到了犯的背影,她一口咬定那是罗比。罗比被判了三年半。

  之后二战暴发。塞西莉娅始终坚信罗比是无辜的,与家族断绝了关系,成为了一名护士。罗比出狱后也踏上了战场。十八岁的布里奥妮,放弃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也去当了一名实习护士。我揣测作者的态度,这便是她的赎罪之路。

  然而她根本不配被救赎。

  电影《狩猎》讲一个孩子诬告自己的老师。那孩子才四五岁,而且之后承认自己说谎。虽然这仍然给老师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但她补救了。这是认罪。这才值得救赎。科学的讲,四五岁的孩子无法分清想像和现实的差别。但是布里奥妮,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绝对应该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

  所以,我不觉得只是像她姐姐说的那样,因为无知和想像。我始终认为她有着可耻的故意。十岁的时候,她爱过罗比。即便多年后,她再次见到罗比,她仍然能想起当时她向罗比告白的那个场景——“她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的情景。那里,她才十岁或十一岁,她对他是那么深情相恋。”这当然不是什么认真的、成熟的爱,只“持续了数天”,但这种感情背后的对于人的认识和信任,真的可以这样轻易的变来变去吗?

  案发后,她坚持说,“听我说,我不可能看错人,我一直都了解他,我看见了他。”可事实上她不但没看到罗比,她也知道自己没看到罗比——“紧接着的这个星期里,布里奥妮陈述案发经过,但控诉的内容有重重疑点,犹如釉面上的瑕疵和细纹。每当布里奥妮意识到这些疑点时(这种情形不多),她就感觉胃中猛然一沉。”我知道她还小,我们也可以指责司法系统的不完善,但是这个谎言难道真的没有她的嫉妒和恶意吗?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谎吗?

  我真的不愿意这样评价一个孩子,但布里奥妮和被的罗拉,让我作呕。

  用布里奥妮母亲的话来说,罗拉“是个极度自恋的孩子,在黑漆漆的外面她会逗留更久,编一串谎言称自己有多不幸。这样一来,当她现身之时,大家的怜惜之情就会更强烈,所有的注意力也都会集中在她一人身上。”自从罗拉进入这个家门,一直在和布里奥妮玩心理游戏。这两个人都处处在表现她们的自恋、虚荣。

  整个案件的真相是:罗拉多少有点故意的在挑逗马歇尔(布里奥妮哥哥的朋友,一个年轻的企业家),最终被马歇尔了。

  所以,罗拉知道凶手是谁。就像布里奥妮知道自己在说谎一样。但是她们都没说。而最让我觉得荒诞的是,最终罗拉和马歇尔结婚了,还百年好合。好吧,如果我努力一点,也可以理解。毕竟一方有财有势、一见倾心、因性生爱、BALABALA。。。

  但是我们的赎罪之人,布里奥妮,自始至终,都没说出真相。她甚至不认为自己是个骗子。多年后,当她面对塞西莉娅的指责时,“她姐姐指证她的罪,这听起来是如此的骇人,不过她的视角倒是如此不同寻常。她脆弱、愚蠢、迷惘、无常——她为此恨透了自己,但她从未认为自己是一个撒谎的人。”

  她居然从未认为自己是个撒谎的人!

  当然当然!最后,年近80的她说,她一直想出书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可是受到了有权有势的马歇尔夫妇的阻挠。然而,这仍然无法改变一个基本的事实:一直以来她什么都没做!她一直就知道真相,十八岁时更确定自己有罪,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她没有向罗比道歉、没有向塞西莉娅道歉,她也没向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说出过真相。小说里她去找她姐姐,遇到罗比,两人终成眷属。之她打算去行动,挽回罗比的名誉。这些只是她作为一个作家的想像。就像她想像罗比了表姐一样。她从没有见过他们,那对恋人都死于战争,相互间也从来没有再见过面。

  布里奥妮觉得“现在她明白它们之间的联系了,她终于明白这场战争会如何加重她的罪孽。”我无法认同,这一切和战争无关。战争都不能再加重她的罪恶了。更无法掩盖。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懦弱。布里奥妮清楚的知道自己只会“再编个不甚高明的故事来掩盖真相,又寄给哪家杂志来满足她的虚荣心?长篇累牍的谈些光啊、石啊、水啊什么的,叙述分作三个视角来回变换,处处萦绕着似乎万古不变的凝重——但这一切都不能掩藏她的懦弱。”

  她甚至“深深觉得,让我小说中的有情人最终团团圆圆,生生不息,绝不是怯弱或逃避,而是最后的一大善行,是对遗忘和绝望的抗衡。我给了他们幸福,但我不是私心作祟,要让他们宽恕我。”这实在让我觉得虚伪和做作。这到底是对谁的善行?这的确不是要让他们宽恕。因为我作为读者,作为和作者一样可以部分决定角色命运的上帝的存在,我决定让他们不宽恕你。你这样做,只是为了免除自己的罪恶,是对你自己的善行。

  布里奥妮用作家的想像毁了两个人的人生,现在又想用作家的想像宽恕自己的罪恶。

  不管多大的错误,我都愿意选择去宽恕。但是如果她不愿意去“赎”自己的罪,那她就不配被救赎。宽恕啊、原谅啊、爱啊,这都是多么好听的词汇呀。我也真心的希望这个世界充满这一切。但是,如果罪这样轻易就能被救赎,那伴之而来的爱也一定是虚假、廉价的。

  我宁愿我的世界充满愤怒和憎恨,也不愿意宽恕布里奥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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